丞相府。>
啊——>
进赵忠义房间伺候的丫环忽的尖叫,手里端的盆嘭的一声摔掉了下去。>
忽的又尖叫着抱住头跑了出去,“杀人了,杀人了——”>
顿时,丞相府的下人纷纷跑到了赵忠义房外,面面相觑。>
忽而听见噩耗的丞相差点儿昏厥,立马被下人给扶住,堪堪小跑着来到赵忠义的房间。>
待瞧见床上满身是血且肚子上插了一把刀的赵忠义与一个女人时,又差点倒了下去。>
直接跪在了地上,顿时老泪纵横,“儿啊,我的儿,这是怎么回事啊?”>
正伤心之际,忽的瞧见眼前出现一抹黑影,以为诈尸了,吓得往后倒去。>
抬头一看,却看见一个满脸疤痕的丑女人,正是前几日被白碧柔关进猪圈的夏琴。>
夏琴懵了片刻,往后缩了一下,随即摸到一个人顺带着一摊黏滋滋的东西,拿起来一看,差点被吓昏,那一手都是血,又低下头看去,看到赵忠义满身是血的惨死状,又是一阵尖叫。>
啊——>
这一声却让丞相顿时清醒了过来,立即让下人将她从床上给拖拽了下来,沉声狠厉道:“是不是你杀了我的孩儿?!”>
夏琴又懵了,反应过来后直摇头,“丞相,没有……我没有杀公子!”>
啪——>
又是一阵狂抽,夏琴的脸本就全是伤疤,再加上赵丞相这几巴掌,顿时又肿了起来,瞧着甚是骇人。>
“没有?!你跟我儿睡在一张床上,他出事了,你却没有,你当我蠢?”>
夏琴也完全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只得摇头解释,“没有……我没有,我真的没有杀人,没有杀赵忠义!”>
啪——>
啊——>
赵丞相忍不住又给了她一巴掌,瞪着她,“我儿的名讳也是你这下贱胚子可以喊的?”>
夏琴顿时被打的缩在墙角,哆哆嗦嗦的说,“丞相,你一定要相信我,我……我没有杀赵公子,我醒来就看见你们在这儿,哪里会有机会杀赵公子。”>
“而且,我若杀了他,为何还要留下来,这难道不是留下来让你们抓住把柄吗?”>
不料赵丞相却嗤笑了一声,“所以,你为了掩人耳目就留了下来?”>
“不是!”夏琴猛的想起来自己明明在猪圈可一觉醒来却出现在了这里。>
神情立马转晴,“丞相,是白碧柔,是她杀了赵公子!”>
不料赵丞相却丝毫不信她的说辞,直直的瞪着她,刚又要发怒,却被看似焦急匆忙赶来的白碧柔打断。>
白碧柔一进门便哭了起来,“夫君——”随即丝毫不在意赵忠义满身的血,直接抱住她的身体放声哭泣,哭的甚是伤心,“怎……怎么会这样,究竟发生了什么?”>
忽而神情转换为狠厉,直接朝夏琴逼近,啪的一声狂抽了过去,“你这个女人好狠毒的心,我就不过回了一趟娘家,你居然就敢杀了我夫君?!”>
“之前我就发觉你不对劲,结果还勾引我夫君,他看不上你,还饶你一命,你却把他给杀了!”说着,又一脚将夏琴踢翻了过去。>
赵丞相听罢脸色又更为黑沉了下去,瞧他的神情,似乎也是相信了白碧柔的说辞,看向夏琴的眼神更加狠了。>
见状,夏琴再蠢也反应过来了,她这是被白碧柔给摆了一道。>
忽而嗤笑一声,“白碧柔,你真狠!既然诬陷我,你就不怕半夜赵忠义来找你吗?!”>
随即又看向赵丞相,“赵丞相,你可真是悲哀呢,别人说风就是雨,儿子都死了还相信凶手,任由她逍遥法外!”>
闻言,白碧柔慌了片刻,可赵丞相现在却是铁了心的认定是夏琴将赵忠义给杀了,什么话都听不进去,只认定了是夏琴挑拨离间,想让他转移目光。>
便叫人拿来酷刑伺候夏琴,生生的折磨她生不如死。>
随后又叫人拿来一把刀,直接往她身上捅去,顿时血流不止。>
“把她给我关进地牢!既然杀了我的儿,我就要让她生不如死!!”>
片刻,府上的下人便拖着虚弱的夏琴下去,只不过在她被拖动的过程中,却异常的冷静,披头散发,抬头看着白碧柔,嘴角竟勾起一抹骇人的弧度来。>
“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们的。”>
一角落,宫染又拿出一个盒子,吸附着夏琴身上传来的黑气……>
地牢。>
黑暗且潮湿,白天也像晚上似的,伸手不见五指,时常会响起一阵又一阵的奇怪声响,下方的水深及膝盖,还散发着一股浓浓的恶臭味道。>
在上面时夏琴还异常冷静,可一见这环境也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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