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舒国芳的特殊授意下,梦忱不得不和霍子穆一起回银海,飞机上连他俩的座位都被刻意安排在一块,梦忱觉得姑姑是不是有点热情过头了,可岚曦也一副好事红娘的样子,看样子霍子穆已经突破了舒国芳和岚曦的防线了。 飞机在梦忱的期待中落地,来接机的除了舒国延还有舒庆之和侯郁芳,看来订婚是板上钉钉了。舒庆之和侯郁芳不过相识三个月,这么快的速度,大概是利益的催化。x已经迫在眉睫了吗? “梦忱,斐济怎么样?我还没去过!”侯郁芳笑容满面的挽着未来的小姑子,一副温和柔婉的大嫂形象。 “还好,下次可以让哥带姐姐去啊!”梦忱看了眼正在和霍子穆聊天的舒庆之,两人不知在说些什么。 “阿忱,怎么感觉晒黑了?”舒国延有些心疼的摸着女儿头发。 “伯父,这是健康的颜色,这几年都流行呢!”侯郁芳替梦忱解了围,那种体贴让梦忱汗毛直竖。 “霍公子,等下一起吃个便饭怎么样?”舒国延想必是听舒国芳说过霍子穆的事情了, “不知道舒小姐愿不愿意我留下。。”霍子穆一脸恭谦,却又欲言又止的看着梦忱。 “呵呵呵,”舒国延已然领会,“阿忱,你的意见呢?” 梦忱只得从众,“霍先生能留下那可真是件好事啊!” 舒庆之含笑站在一旁,为什么刚才那番话从梦忱嘴里说出,既有几分咬牙切齿的味道? 便饭在一家法式餐厅解决的,霍子穆侃侃而谈,惹得一桌的女人笑得花痴乱颤,舒国延也偶尔展颜,梦忱只得赔笑,她发现全桌的人都被霍子穆吸引,除了舒庆之。 舒庆之面色淡然,依旧是冷漠又不失礼貌的冰山形象,他看着梦忱似乎看得出妹妹的不悦。“阿忱,怎么了?不舒服?”他站起身,扶起梦忱,“我陪你出去透口气!” 霍子穆想要跟来,舒庆之却制止道,“霍先生,你好好陪姑姑和我爸爸吧!”他的眼中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漠然。 这家餐厅有一个小空中花园,舒庆之把她拉到长椅上坐下,“说说,在斐济到底怎么了?霍子穆是怎么回事?” 梦忱舒了口气,“你早就看出来了,何必问我。”凭舒庆之的眼力,只怕早就明白,这不过是个求证。 舒庆之垂手站在梦忱身边,“你怎么想?”那平静的语调即有了几分波澜。 “不可能!既然是你的盟友,就不会是个简单的人物,我不喜欢太复杂的人。” 听到她的回答舒庆之有些莫名的轻松,“不要和他弄得太僵,好不好?” “放心,好歹他也在和舒家合作,是我们的客人,这点分寸我懂!”舒庆之的要求在梦忱的意料之中,她也不会不通人情世故。 “最近,谢衍没有找过你吧!”舒庆之终于说出了自己最忧虑的事。 “没有,就算找到我,我也不会成为你的负担。”梦忱对自己还算自信,对于谢衍她已经全然绝望。 舒庆之低头,正对上梦忱的目光,“就算是负担,我也会背。”他发现自己原来是有软肋的,而且一直都有。 “我可不是懈寄生!”梦忱挑眉看着兄长,或许舒梦忱以前是懈寄生,可现在的她不是!!! 她美目中闪耀的光彩让人不忍移开视线,舒庆之扶上她的肩头,“好啦,我知道了,我们回去吧!能不能给霍先生一个笑脸?” “我一直都在笑。”梦忱争辩道,她笑的都快面瘫了。 “假死了!你以为他会看不出来?”舒庆之拉起她的手,“一个笑容,何必吝啬?” 回到席间,霍子穆明显感觉梦忱轻松了许多,笑容里那种防备和警惕少了些,可是舒氏兄妹间若有若无的眼神交流让美食对他失去了吸引力。 那种默契,天衣无缝,让他感觉自己被排斥在外,永远是个外人不能融入她的世界。 回到银海之后,霍子穆明显得忙了许多,至少他没有像岚曦和舒国芳预测的那样整天出现在梦忱的视线,只是每晚都会准时准点打电话骚扰她。 电话的内容不过是普通的问侯,梦忱已经习惯了不咸不淡的应答,霍子穆极少肉麻,大多数时候是在普及军事知识,大概是和他的成长环境有莫大的关系。她前世对军事还是很感兴趣的,商场如战场,熟知兵法也不是坏事。 在回到银海的第三个星期,舒庆之和侯郁芳的订婚仪式在外滩举行。已经两个星期只闻其声不见其人的霍子穆也出现了,他一身裁剪得体的黑色亨利普尔西装,低调内敛和平日里随意不羁的打扮判若两人,几日不见梦忱觉得男人眼眸中平添了几分稳重。 霍子穆和身旁的几位公子个攀谈着,却不停地在人群中寻找着梦忱。那个女人即站在不远处,一身giabaisa valli的黑白印花礼服,宛如水墨画中的仕女般沉静温婉。那样西化的裁剪愣是让她穿出几分东方古韵。 梦忱看到霍子穆只是报以浅浅的一笑,含蓄却不是风仪。霍子穆扬眉邪邪的笑了,对身边的朋友礼貌的说了声失陪,就朝梦忱走来。 “今天很漂亮!”他的眼睛从刚才找到她就没从她身上挪开。 “谢谢,”她只是笑,却已经勾走了周围男人的心魂,纯净却不失妩媚,“我替我哥谢谢你今天的赏光。” 霍子穆的余光看到她手上的翡翠镯子,心中既有几分得意,“这么久不见,我很想你!”他半真半假,声音低沉充满蛊惑。 梦忱想要接话,却被一位新来的客人带走注意力。那人是一身一丝不苟的西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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