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不喜欢,你也是我的,而且……你在撒谎。”
从门外透进来的光芒洒落在绣着金线的衣服上。
金丝玉缕,其上的蟒纹栩栩如生,一针一线都是精心缝制,它本该被主人十分爱惜,此刻却被随意的抛在了地上,跟白色的衬衫交叠缠绕在一起,散发着暧昧又柔和的光芒。
床头的灯光亮起的时候已经到了后半夜,各自洗漱。
蒋政柏擦着头发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沈醇正在折叠着从地上捡起的衣服。
各种配饰通通收拢起来,绣着金线的衣服也被折叠好装进了袋子里。
青年穿着舒适宽松的睡衣,倾身的时候能够显出极为劲瘦的腰肢,身上带着水汽,肩膀上搭着毛巾,漆黑的发丝却还在滴着水,眼前的一幕跟几个小时前实在有些冲突。
蒋政柏看着他的背影,那一瞬间竟然有些迟疑了一下。
沈醇的演技太好,这种情趣玩上一两次还比较刺激,玩多了,他还真怕自己分不清现实。
听见了脚步声,沈醇回头看了一眼笑道“蒋哥身体真是……健康。”
一般这种事情做完,承受方多多少少会有点儿腰肌劳损,作为一个普通的没有任何奇异能量的人,蒋政柏的身体真是一级棒。
蒋政柏瞧着他的笑容,心头那口气松了下来,太子是傲慢而狠戾的,可眼前的青年却带着一丝仍然属于这个年龄的顽皮。
蒋政柏走了过去,将毛巾罩在了他的头上擦着道“头发都没擦干,还在这里浪。”
他手上动作着,沈醇从毛巾的边角看着正在给他擦着头发的男人,腿抬起的时候勾住了他的腿弯。
蒋政柏膝盖一软,低头对上他满是笑意的眼睛时道“别胡闹。”
“蒋哥。”沈醇笑着叫他。
虽然这个称呼他叫了很多次,但是每当蒋政柏能从其中听出甜意的时候,就知道他又要作妖了“怎么?”
“亲一下。”沈醇说道。
“你舌头不疼了?”蒋政柏低头问道。
他当时咬的时候没想下重口,但是沈醇反应太快,反而不小心碰到了他的舌尖。
“就是疼才要亲一下。”沈醇抿了下舌尖叹气道,“这年头演员不好当,明明演技到位了,还要受伤,我好疼……”
蒋政柏知道他是故意的,但是心里就是有一种很深的无奈,其中酝酿着甜蜜的滋味,一点儿都无可奈何。
他低下了头,凑过去亲了一下道“好了,不疼了。”
沈醇眼角眉梢的笑意皆在加深“蒋哥,你哄小孩儿呢?”
“你今年撑死了三岁半,可不就是小孩儿。”蒋政柏把他的头发擦的乱七八糟,擦完了又换干的继续擦,“你刚开始到底是怎么摆出那么一副拽的二五八万的样子来的?”
他对此十分不解。
“初生牛犊不怕虎。”沈醇仰着头说道。
他的头发被擦的乱七八糟,眉眼却是极清亮有神的,其中没有什么阴霾的情绪,只有偶尔闪过的坏心思,带着几分顽皮。
因为发丝的凌乱,带着几分别人难以窥见的性感和柔软的感觉,蒋政柏十分确定他这副样子出去,一定会让粉丝们嗷嗷叫。
但只有他能看。
“说实话。”蒋政柏不信他的鬼话。
“说实话你又不信。”沈醇啧了一声道,“好吧,其实我是试图引起你的注意力,但是年轻人嘛,越喜欢就越容易高冷,心里已经暗搓搓的想好以后一起埋在哪里了,脸上也是一副我不想认识你的表情。”
蒋政柏一时又有些分不清他到底哪句是实话了“真这么想的?”
“那可不,要不然按照我的性格,第二天会直接揍人的。”沈醇说道。
“我是说,当时考虑埋哪儿了?”蒋政柏将毛巾搭在了自己的身上,准备拿过一旁的吹风机,却一个不防备被沈醇勾住了腿弯,直接往床上倒。
手撑住的时候他看着沈醇沉声道“干什么呢?真这么磕下去,咱俩非得有一个得破相。”
沈醇笑道“我留神着呢,蒋哥又不重,磕不到。”
蒋政柏那一刻真想压死他得了“你在你爸妈那里也这么顶嘴的?”
“那不一样,我在长辈面前一向很乖。”沈醇伸手压下了他的脖颈道,“蒋哥,我觉得南山那块地不错。”
他刻意压低了声音,蒋政柏觉得心里就像是被羽毛挠过了一样,本来就是情浓过后的相处,这会儿经不住任何的撩拨“你喜欢就买下来。”
色令智昏好像也没有什么,管他是用来投资还是用来玩的。
“嗯,我们死后就埋那儿。”沈醇眸中闪过一抹笑意,轻声说道。
蒋政柏“……”
他的郁闷实在太明显,沈醇唇角的笑意扩大,变成了更嚣张的笑声。
“我掐死你得了。”蒋政柏说道。
“掐死多没意思。”沈醇抱住他翻身压住道,“亲死才叫物尽其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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