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赵雪瑶也没能从李秀成嘴里得到答案。
她气呼呼的拖着赵以沫离开了,还不住的嘟嚷着抱怨李秀成没有良心。
“没有自己,他都不知道自己被骂了,这个忘恩负义的家伙。”
回到房间,她气愤难平的躺到了床上。
床边,赵以沫撇撇嘴。
现在到是骂的欢,你有本事别跟着人家啊!
“行了,你就省点力气吧,我....”
铃铃铃~
话到一半床头的大哥大响了起来,她走过去接起。
“喂!
啊,二爷好!”
正在床上翻滚的赵雪瑶听到二爷两字瞬间不动了,然后直接从床上弹起凑到了赵以沫身边。
赵以沫此时一改常态,规规矩矩的拿着电话回话:“嗯嗯,很好,我们都很好!
没有,没有乱跑!都注意着安全呢!
是...是的...
好,您跟小姨讲吧。
嗯。”
最后,她乖乖的把电话给了赵雪瑶,然后抚着胸口大大的舒了一口气,显然赵老总给她的压力不是一般的大。
赵雪瑶接过电话,捋了捋耳际的发丝,然后热情的笑道:“爸,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怎么,我就不能打给你了。”
“当然不是,昨天我不是刚给你打过吗!我才不信你没事会打给我呢。”
“你这丫头说得好像爸爸不关心你一样。”
“嘻嘻,没有啦!”赵雪瑶俏皮一笑,“开个玩笑嘛!”
“你啊,跟个长不大的孩子样!”电话里赵宏义语气宠溺,然后话锋一转道:“之前你回北京,也不顺便回来看你妈。
她在我耳边唠叨了好久。”
“噢~本来是要回大南的,结果临时有事就回兴蓉了。我待会儿就给她打电话。”赵雪瑶嘟了嘟嘴。
“你妈的意思是,你找个时间回来一下。”
“干嘛?”赵雪瑶瞬间警惕起来,语调都急促了不少。
“没什么,她不就是想你呗。”
“我才不信,她可是有前科的,肯定是又听了哪个的馋言相中了哪家的儿子。”
“你这丫头,你妈那也是为你好,你看你今年都.....”
“啊啊啊啊......不听不听,我会给妈打电话,拜拜!”
眼见老父亲也有向着母亲的方向进化,赵雪瑶顿时开启不讲理模式,张嘴大叫了起来,留下一句话就挂断了电话。
电话一扔她倒在床上,望着天花板愣愣发呆。
赵以沫小心翼翼的爬到她的身边,轻声道:“咋啦,心情不好?”
“这不明摆着的?”赵雪瑶翻了个身连白眼都不想翻了。
赵以沫噘了噘嘴,也没在烦她,两个人并排着躺起一动不动的发起了呆。
另一边,李秀成也没有闲着,下午在酒店里面试了吕平南的两名战友。
说是面试其实也就是认个脸,一个叫赵林,一个叫袁士名,两个看起来老实巴交的退伍兵没什么出彩的。
两人家在五湖乡下,这几天吕平南找了好几次才终于联系上。
月工资定在一百一月便完成了聘请。
两人第二天就直接赶来上班了,同时也表示会帮着联系退伍的战友。
李秀成在五湖的事情也算完了,不过因为要等胡英梅的消息,便窝在五湖不动弹,孙旭明也就只能等着了。
不过,这几天大家多数是待在台球中心的,只因为这边是有空调的。
在设计之时,因为兴蓉台球中心没安空调这事,李秀成就特意提出过要求,空调是必须要装的。
不仅是包厢,就连大厅也装有华宝的分体式空调以及老古懂一样的水冷空调机组。
所以台球中心营业时间段时就没有过空桌。
临时过来镇场子的刘晓燕更是被奉为所有台球爱好者的女神!
跟着李秀成这几天,孙旭明也算是见识到了李秀成的实力,彻底的安下心来等待着。
几人玩得开心,有些人就不爽了,而且是很不爽!
在兴蓉市内,同五湖市交界不远处的大回弯国道上有一处湖边芦苇荡。
湖边停着一艘木篷船,岸边有几名面容憔悴的壮汉或走或站着。
另有几个壮汉聚在船头打牌,只不过那牌已经蔫得像是咸菜一样,几人也是不断的左摇右晃,坐得磨皮擦痒。
终于有人不耐烦了,一个光头一把将牌扣在船上,起身对岸边站着的男人叫道:“我说刀哥!到底还要等几天?
这天天馒头咸菜的嘴里都淡出个鸟来了!”
“就是啊刀哥,这都一个星期了,我天天打牌眼睛都看花了!咱们能不能回去了。”船边一个汉子也是忍不住抱怨起来。
“要不咱们回去休息一下?”
“对对,要不轮着守这儿?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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