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公子和奇伯全都一脸震惊看向晋安,那人面不死鸟模仿的声音可不就是晋安的声音吗。>
别说倚云公子和奇伯震惊了,就连晋安也是眉头一皱,感到意外。>
那晚他明明把留在姑迟国的人面不死鸟都赶尽杀绝了,不可能有漏网之鱼才对。>
除非是有个别人面不死鸟在一开始就被惊跑,逃出了古城遗址。>
“晋安!道长,这刘奶奶、刘老头的绕口令,好像是你的声音吧?”倚云公子忽然噗哧笑了,笑得明媚动人,笑得秋水剪影,眸子里全是倒映出坐在身旁的晋安身影。>
她特地咬重晋安二字。>
晋安:“……”>
他总觉得身旁这位故友在生他的气,就是专门在针对他的,可仔细想想,两人才刚见面也没啥地方得罪对方啊,难道是他在昌县那句“女孩子裹胸不好,容易畸变,对身体伤害太大,越裹胸越小”,让倚云公子一直咬牙切齿的记恨到现在?>
如果真是因为这句话被记到现在。>
晋安就要喊冤了。>
他那个时候真的是善意提醒。>
此刻,就连坐在对面的大汉将领、守山人、和尚、风水大师等人,也都一脸古怪神色看着晋安。>
心里忍不住嘀咕一句。>
这道士果然不正常,不干人事。>
此人究竟对姑迟国的那些人面鸟做了什么,怎么连人面鸟都变得不正常了?>
就在晋安陷入尴尬,还在想着该怎么回答时,门外一群人的脚步声走近,一群风尘仆仆的人走进亮堂屋内。>
来者共有七八人,都是西域人。>
其中一人的手里,就抓着只长着张惟妙惟俏人脸的人面不死鸟。>
“阿合奇,赶紧让这瘟丧鸟闭上鸟嘴!这是你半路逮的鸟由你来擦干净屁股!”>
一名西域人见屋里坐着那么多汉人,脸上表情明显一怔,然后学着汉人礼仪朝屋内众人抱拳,用汉语说道:“抱歉抱歉,这瘟丧鸟也不知跟谁学的绕口令,别说你们觉得吵,我们也嫌它太吵,讲了一路刘奶奶和刘老头绕口令,现在我听到刘奶奶和刘老头就恨不得想出手打人。也不知道是谁进个沙漠,闲着没事干跑去教这些瘟丧鸟绕口令!”>
他一边说一边咬牙切齿,看来这一路上的确是受到不小的精神摧残。>
就是不知道他这咬牙切齿是恨的不死人面鸟,还是在恨教绕口令的那个人。>
听着对方的抱怨声,屋内气氛一时有些诡异起来,大家都下意识转头看向正肃然端坐,仿佛什么都没听到的晋安。>
站在门口的奇伯眼角肌肉跳跳。>
果然。>
不愧是晋安公子的做事风格。>
早在昌县的时候,他就对晋安的清奇脑回路印象深刻,半年不见,依旧还是那个熟悉的个人风格。>
他们路经姑迟国时,也碰到过这些人面鸟,他们的做法是驱赶走那些怪鸟,免得那些怪鸟躲在暗处乱嚼人舌根,乱学人说话,而这才是正常人的做事逻辑。>
谁会想到去教人面鸟学绕口令?>
可一想到这事是晋安公子做的,奇伯突然释然了,觉得理所当然,一点都不意外和吃惊。>
经过初见晋安的吃惊后,奇伯这时候才细心留意到,晋安身上穿的不是民间常服而是一套五色道袍。>
脸上表情一愣。>
这五色道袍好像是五脏道教的,晋安公子离开昌县后的这半年究竟经历了什么,难道已经成功找到五脏道观,并拜入五脏道观成为观里的弟子?>
“晋安道长,这学舌鸟好像学的就是……”对面那位大汉将领,听了那名西域人的话后,兴趣浓浓的看向晋安。>
他的话还没说完,晋安已经抢答:“大家不要光顾着说话,这一桌的肉待会就要凉了不好吃了,大家不要寒了帕沙、西开尔提几位老先生的好意。”>
晋安声音低沉,故意装出沉厚嗓音。>
刚带着那群西域人过来的瘦高个老头帕沙,听着晋安的嗓音,面露不解:“小道长你的声音怎么了?”>
晋安一本正经的端坐不动,目不斜视,嗓音沉厚说道:“什么叫我的声音怎么了?我的声音向来都是这么沉厚,稳重,少年老成。”>
帕沙:“?”>
西开尔提:“?”>
大汉将领一众人:“?”>
倚云公子:“!”>
奇伯:“!”>
噗。>
倚云公子看着一本正经搞笑的晋安,再也忍不住的笑出声,眼角笑出晶莹泪花,笑得身上的红月胭脂香粉味更芬香了。>
晋安鼻子嗅了嗅,顺着香气,眼角瞥一眼就坐在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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