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身涉险进入昌县鬼域,设法阻止鬼域吞噬自己的旧身,以免鬼域真的吞噬旧身,最后天道又把劫数都应在她头上,阻碍她修阳身。>
因为她与旧身本就是同体,她无法接近棺材寺庙斩杀旧身,因而只能以身涉险阻止鬼域的蔓延。>
也便是在这种背景下,先是有王铁根父子误入棺材寺庙避雨,被棺材寺庙里的无头泥塑像吃掉。>
没过几日,晋安又误入棺材寺庙险些也被囫囵。>
接着他在山里被五脏道人所救,埋葬五脏道人。>
然后他下山,恰巧遇见主动进入昌县鬼域的倚云公子。>
但那时候的昌县鬼域内怨气,已经覆盖极远,晋安一开始就已经坠入鬼域的鬼打墙里,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就连后来敕封三尺的五雷斩邪符都破不了整个昌县鬼域的鬼打墙,就连京城镇国寺的高僧佛器都已经镇压不住满城冤魂,足以见得这昌县鬼域已经成长到恐怖滔天地步。所以只是一缕残念亡魂的五脏道人,也未能看破这一切迷雾。>
所以晋安在与倚云公子相遇时,就已经误入鬼打墙。>
再然后就是晋安进城后发生的一切了。>
“小兄弟,万幸咱们爷俩都不曾想过害人,而是助人为善,我们在鬼打墙里,帮助那些冤魂,那些冤魂虽然死得惨,满城怨气,倒还未完全泯灭人性,只困住路人,不让路人离去,并没有想过要残害我们。”>
“小兄弟你这头羊能在鬼域里安然无恙活十年,老道我估计当年昌县还未灭亡前,五脏道人曾帮助城里百姓,所以那满城冤魂也未想过伤害五脏道人带在身边的这头蠢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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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为善福虽未至祸已远离啊。”老道士深深感慨一句。>
晋安对老道士的话,深表认可。>
只是仔细一想,又觉得哪里细节不对:“既然是鬼打墙,满城无一个活人,为什么纸扎人能附身阴祟?为什么刺阴师还能在阴祟身上刺青种邪魂?”>
“而且,为什么当初林禄家守棺的那些人不怕三阳酒?为什么我们还能替细柳姑娘驱邪?”>
这个问题似乎也难住了老道士,老道士苦思冥想,想得下巴胡子拔断一根又一根。>
“也许纸扎人和刺阴师,一开始就没打算为善,所以既然满城冤魂鬼打墙,他们假戏真做真做?只想一探究竟阴气最重的文武庙里有没有聚阴盆,然后好破局离开,只不过他们以残道破局,而非以善念破局?具体真相是什么,小兄弟估计只有找到刺阴师本人才能得知真相了,刺阴师的本事,给阴祟种阴祟,培养出更厉害的双子邪祟为他杀人,破局,这事也不难理解。。”>
老道士继续往下猜想道:“至于林家守棺人为什么不怕三阳酒,细柳姑娘腿上画驱邪符时也没用,小兄弟你忘啦,我们可是陷入鬼打墙里,什么都有可能,真亦假时假亦真,真真假假,假假真真。”>
听完老道士的解释,晋安闻言想起了那天看到的细柳姑娘的腿,若有所思:“这就好比是细柳姑娘太逼真了?”>
老道士与晋安默契的对视一眼:“对,细柳姑娘太逼真了。”>
而按照老道士所说,他们算是第一批破局的人,而晋安正是其中最为关键的一环,晋安自从进入鬼域第一天起,就一而再的不停出手救昌县百姓,甚至还设粥摊布施乞丐,救路边阿猫阿狗小动物,得到了满城冤魂的善意,所以才有了后来的成功破局。>
而破局后,为什么人会从棺材里出来,晋安猜想,这或许就是寓意了昌县那满城冤魂的执念,渴望死而复生吧?>
虽然心中还有许多细节疑问没得到解答,但晋安现在是唯恐避之昌县不及,哪还会主动再入一次这个大鬼窟。>
而当了解到昌县早在十年前就已经化为修罗鬼域,晋安再回想起白天入城,后背一下子惊吓出冷汗。>
他居然没被再次拖入鬼域鬼打墙里,估计是平日里与昌县百姓交好,结了善缘。>
但这只是晋安的个人猜想。>
他是绝不会再作死入昌县了。>
咕噜噜——>
老道士和晋安的肚子,同一时间饿得前胸贴后背,发出叫声。>
直到这时,心绪还未完全平复下来的两人,才想起来他们已经整整一天没进过食。>
一老一少很有默契的同时站起身,准备连夜离开眼下这个荒村西坝村。>
因为按照大头老头所说,西坝村虽然离昌县四十里远,可依旧还处在鬼域范围的影响里。>
“老道,我们去涮一顿真羊肉火锅压压惊吧。”晋安特地咬重“真”这个字眼。>
晋安和老道士有事没事就吃羊肉火锅,高兴了来一顿涮羊肉火锅,不高兴了也来一顿涮羊肉火锅,心情低落再来一顿涮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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