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一个星期,罗子莘都借故出门,而且一出门就是一天。
陈司顾已经知道她跟沈璇出门是借口,但是她不说,他也不问,只要罗子莘还在陈司顾的身边,不说离婚,这就是两人之间的平衡。
看陈司顾这副卑微的样子,沈璇都有些于心不忍了,劝到。
“你今天还要出去吗?你要清楚,你跟宋琅砚已经结束了,陈司顾才是你的丈夫,你干嘛要放着自己的老公不管,去管别的男人?”
“小璇,琅砚不是别的男人,这辈子我欠他的,我永远都还不清。”
罗子莘也有些激动。
沈璇还是据理力争,“那也用不着这么还啊?这样会赔上你和陈司顾两人的感情的。”
“那也是我们命,你知道吗?司顾差点就把琅砚给毁了,我却连恨他都恨不起来。”
罗子莘眼底的泪水在涌动,似乎稍微一用力,就会流出来一样。
沈璇无话可说,也只能支持罗子莘,“算了,你去吧,你就是这么任性,让我们所有人都这么担心你。”
“是啊,我就是这么任性,不管我以后做了什么,希望你永远都不要怪我。”
“罗子莘,赶紧滚,别在这里给老娘煽情,不想看见你。”沈璇别过脸去,眼底早就多了一层雾气。
罗子莘破涕为笑,“好,我这就滚。”
罗子莘再次来到医院,没有直接去宋琅砚的病房,而是去了高暂的办公室。<>
“来找琅砚吗?他正在做检查,我带你去。”
“高暂,我是来找你的。”
罗子莘目光灼灼的盯着高暂,高暂似乎已经猜到罗子莘来者不善,目光有些闪躲。
较早的说了一声,“坐吧。”
“高暂,我已经来医院一个星期了,天天陪着琅砚,看着他做复健,为什么这么多天过去了,他还是一点进步都没有?”
并不是罗子莘着急,只是罗子莘担心宋琅砚的身体。
“你也知道,琅砚是出的车祸,不是什么扭伤,没那么容易好的。”
高暂搪塞着,想要蒙混过关。
“你别骗我了,我已经看过病历了,还有x光图,琅砚只是轻微骨折,而且现在骨头已经愈合,为什么他现在站起来都吃力?”
罗子莘咄咄逼人,一字一句直戳重点。
“我……”高暂一时之间被逼的无路可逃。
“高暂,看在我们这么多年朋友的份上,你就跟我说实话吧,琅砚到底怎么了?”
罗子莘软硬兼施,用完硬的再来软的。
高暂果然无力招架,只能实话实说。
“还记得我上次找你吗?琅砚在美国酗酒成性,天天自暴自弃,身体已经被掏空了,而且,他的骨质现在很脆弱,当时车祸那一下,要不是有他的行李箱缓冲了一下,他那条腿早就断了。<>”
“原来,原来那天看到的都是假的……”
罗子莘一脸哀色,像是受到了什么巨大的打击。
“你说什么?什么是假的?”高暂不解。
“当初你来找过我,因为这件事,我郁郁寡欢了很久,司顾跟我说不能只听你的一面之词,要眼见为实,就带我去了美国,我看到的场景是琅砚和江秋婷情意绵绵,甚至还有他们在楼下拥吻,当时,琅砚是意气风发的,丝毫没有你说的样子。”
罗子莘一口气说了很多,等她说完,整个人也像虚脱了似的,没力气的靠在沙发上,眼泪簌簌的往下落,形容伤心。
高暂紧紧攥着拳头,手上青筋暴起。
愤怒到,“怪不得他那么着急让宋夫人和江秋婷下手,原来是迫不及待的想带你去美国,好跟你解除误会,陈司顾走的这步棋,还真是高明的很。”
“是我对不起琅砚,如果不是我,琅砚现在肯定还好好的,不会躺在病床上,连站都站不起来,是我害了他。”
罗子莘无力的捶打着自己的胸口,眼泪像开了闸的洪水,止不住的往下流。
高暂冷着一张脸,递给罗子莘几张纸巾,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别哭了,琅砚并不怪你,而且,这件事,要怪就怪陈司顾,你们都有自己的无可奈何。”
终于,罗子莘还是停止了哭泣,眸子里少了几分柔情,多了几分坚毅。
“我想离开九江市。<>”
“什么?你说什么?”高暂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说,我想离开一段时间,我仔细想过了,发生了这样的事,我无法面对司顾,更无法面对琅砚,所以,我离开,或许是最好的选择。”
罗子莘说的很平静。
“可是陈司顾的本事你也清楚,他不光在九江市只手遮天,就算离开了九江市,他一样有办法能把你找出来啊。”
尽管高暂也很想支持罗子莘一把,但是高暂很难想象,一旦罗子莘被陈司顾找回来,会有怎样的下场。
“这个你不用操心,我有办法不会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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