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草混到她的药了就行了,其他的不用做。至于母亲,你也不用瞒着她,她若是问,你就告诉她。”
梅妈妈是母亲的身边人,要做什么事情,母亲自会有所察觉的。
“奴婢明白了。”梅妈妈点头,又检查了房里可有什么缺的,这才屈膝与清宁告退。
刚出了厢房没走几步,梅妈妈就碰上吩咐完了丫头婆子过来看女儿的李芸娘。
“夫人。”梅妈妈行礼。
“大小姐可好?”李芸娘随口问了一句,见得梅妈妈带了几分凝重的脸色,“大小姐出了什么事?”
“夫人,大小姐没事,只是……。”梅妈妈欲言又止,目光瞥了眼跟在李芸娘的身后。
“怎么了?”李芸娘顿住脚步,扭头看了眼秋佩秋环两人身后跟着的两个小丫头,说道,“你们两个先退下吧,有什么事情再吩咐你们。”
“是,夫人。”两个丫头应了一声立即走开了。
梅妈妈这才低声把清宁要做的事情与李芸娘说了,“夫人,大小姐本来是要身边的人去做的,奴婢想还是奴婢出手的好。”
李芸娘脸上闪过一丝错愕,随即眼睛闪过狠决,点头说道,“你就按照宁儿的去做吧,做得干净利落点,不要让人看到了。”
“是。”梅妈妈点了点头,快步库房取药然后安排人。
进了厢房,李芸娘走了过去,坐在了床边,看着清宁肿得老高的半张脸,以及额头上缠着的白布,心痛不已,“宁儿,痛不痛?”
清宁一笑,如春风拂过,“不痛了,娘,您不用担心,过两日我就好了。”
“他怎么可以下这么重的手。”李芸娘眼眸水光氤氲。从小到大,女儿的手指头都没有舍得动半分,就是儿时女儿走路还不稳的时候,磕碰一下,她都心痛。如今却差点送了命。
“母亲,女儿真的没事,不就是磕一下额角吗,没事的,太医都说了没事啊。”清宁无所谓地笑着说道。
“你啊,下次可不许做这样危险的事了,娘宁愿自己受伤也不舍得你伤一分。”李芸娘道。
“嗯。”清宁乖巧地笑着颔首。
“宁儿。你父亲……今日为了一个朱眉动了手,娘不希望将来因为其他的人,让你再次为了娘受到伤害。”李芸娘拉住清宁的手,“你有什么想法。”
这是问自己对她要与父亲和离的意见了。
“娘。”清宁往前软软地扑在李芸娘的怀里,轻声说道,“兴宁侯府嫡长大小姐这个身份女儿一点都不稀罕,父亲以前被朱眉算计了,他也依然无动于衷,这几个月对她还宠爱非常,您在王家被陷害,祖母却是给您送来了三尺白绫,在父亲与祖母要我委身做宋子逸妾的时候,女儿对这个家早没有任何的眷恋了,女儿只想与娘你一起平平安安地过完这一生。”
见得女儿云淡清风地说着过往,李芸娘泪水就滚了出来,扭头擦拭了一下眼角,“宁儿,娘担心你将来的亲事。”
清宁轻轻一笑,如水一般清澈的目光里溢满了笑容,“母亲,我已经与宋子逸退过一次亲了,这将来说亲本就难,再加一条和离的父母也无所谓,不是说虱子多了不怕痒吗?”
“你……哪有这么比喻的。”李芸娘哭笑不得地看着清宁。
“娘,女儿真的不怕,这天下之大总会属于我们们母女的一条路的。”清宁微微一笑,说道,“荣华富贵如过眼云烟,亲事难,将来若有缘,就找个忠厚老实的人便是了,而且娘,这辈子,女儿就算是不嫁人,这辈子也会衣食无忧的,不是吗?”
“嗯,即使没有,那我们们就闯一条路出来吧。”李芸娘抚着清宁耳鬓的发丝,轻轻点头。
她有李家的家产在手,女儿几辈子都花不完。
可是……
李芸娘轻轻叹口气,“然,要和离,还要带走你,恐不是那般容易。”
和离都难,再要带走女儿,就更是难上加难了。
“会有办法的。”清宁目光里闪着盈盈如月色的光芒,坐直了身体,脸上闪着坚定的光芒,“母亲,我们们先离开,明日一早就走。”
说着清宁问道,“外祖家的宅子可以直接入住的吧?不行,住在外祖家离侯府太近了。”
清宁眼眸一亮,“娘,不如我们们去庄子上。”
“好,听你的。”李芸娘宠溺地点头,“太医交代你不能劳神,你好好歇着。”
“嗯。”清宁点头。
李芸娘扶着清宁躺了下去,掖好了被子,然后扭头吩咐茶梅与玉簪,说道,“茶梅,玉簪你两个回锦园,与孙妈妈一起收拾东西,贵重的,衣物等都收拾好,明早与孙妈妈一起过来这边,至于锦园其他的人吗?不用管他们。”
“是。”
“秋环,你留在这里照顾大小姐,秋佩你现在就出府跑一趟观月楼,让掌柜的明日一早派几辆马车过来侯府接人……。”李芸娘一边吩咐,一边往外走。
既是下了决心,女儿也明确的不想留在这里,站在自己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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