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这该死的同心蛊!
炎夏恨得都快把满口的白牙咬碎了,看着笑得不怀好意的越鹏涛,她也摆出一个谄媚的笑容,虚伪的:“身为年家的暗卫,为年家子孙排忧解难是我义不容辞的责任。请你放心,我保证完成任务!”
此时的她信誓旦旦表情愉快,刚才不情愿的样子一扫而光。
越鹏煊眼睛弯了弯,一直凌厉的气势也减弱了不少。炎夏敏锐地感觉到他现在的心情似乎缓和了,胆子也大了点,心翼翼的问道:“那个……你为什么要我学琴啊?”
听她问到这个,越鹏涛看了她一眼。
这个女人这么怕死,现在告诉她也无妨,也好让她早早有心理准备。
“你知不知道太子越鹏懿?”
炎夏一听到这个名字,脑海中就记起了那个阴柔的男人,于是点头道:“记得,在朝凤宴上我看到过,那个漂亮的男人,他怎么了?”
越鹏煊轻笑了一下:“没错,就是那个漂亮的男人。他是太子,但我不想让他当皇上。”
完,他脸色一冷,猛地凑近炎夏,一双没有温度的眼睛直直的看着她,满满的恶意从他身上散发出来,把炎夏整个包裹其中。
炎夏毫无防备,被他态度的巨大变化吓得心都快从嗓子里蹦出来了。
这人怎么回事,怎么翻脸就翻脸?难怪连跟他同床共枕过的女人都怕他,一个变就变的男人,谁会不怕?
他出来的话,用一个词来形容,就是谋权篡位,这要是被皇上知道了,是要砍头的。如今他敢这么坦诚的告诉自己,肯定是打好了我敢出去他就杀了我的准备。
哎,偏偏他确实是捏住了自己的七寸。
炎夏无奈地想,她对什么都能不看重,但对于再次获得的生命,她却是万万不准备轻易放手的。
“行行行,你不想让他当皇上,但这跟我学琴有什么关系?”她翻了个白眼,心翼翼的推开越鹏涛。他靠的这么近,周围的空气都好像变稀薄了。
越鹏涛对她淡定的表现十分满意,也没有计较她这个无礼的动作,自顾自的坐在椅子上。
炎夏赶紧低头哈腰的为他倒上一杯茶。
越鹏涛优雅的执起抿了一口,道:“越鹏懿没有别的爱好,除了折磨人外就是喜欢听琴了。”
炎夏站在一旁点点头,哦,喜欢听琴啊……等等,折磨人,什么意思?!
她瞪大了眼睛看向越鹏涛,那男人一副跟自己不相干的样子,两手一摊耸了耸肩:“我最近得到消息,他跟皇后已经与大将军联手,企图逼宫。但现在没有证据,所以我要你扮作琴师,混入太子府,得到他的宠信,然后搜集证据。”
“什么,得到他的宠信?!不不不,我绝对不会利用我的**作交易!你如果要逼我,那还不如现在就杀了我!”炎夏当场拒绝,脖子一梗,大义凛然的道。
开玩笑,她做人也是有原则的好吗!
没想到,越鹏涛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着她,整张脸都在抽搐,似乎在强忍着笑意,轻咳了一声后道:“你在想什么?我是让你女扮男装混入太子府……”完,又上下打量了她几眼,“越鹏懿虽然不喜女色,但对选妾的要求还是挺高的。”
炎夏顿时松了一口气,原来是扮成男的混进去啊,这还差不多……咦,不对啊,这话怎么听着不大顺耳呢。
好还没等她想明白,越鹏涛就站起来往门外走去,“就这样吧,下午我会让青竹过来带你去琴房的。你若有事找我,便去书房。”
脚跨过门槛的时候,他身形一顿,道:“我已经吩咐下去了,这段时间,府里不会有人再来打扰你。”
完,就大步离开了,不带走一片云彩。
炎夏点点头,这府里除了那几个王妃,还有谁会来找自己麻烦。他倒是考虑的挺周全,为了不耽误自己学琴,这是屏退了一干不相关的人。只是他刚才越鹏懿对选妾的要求还挺高……这是他妈在老子还不够美丽的意思吗!
她气得鼻子都歪了,等追到外面时,越鹏涛早已不见了人影。
哼,逃得还挺快!
炎夏愤愤不平的走到枫林中发泄脾气,手紧紧攥成一个拳头,好像如果越鹏涛在这里她就会给他好看一样。其实她这样只是弥补一下自己的自尊心,不得不,她在越鹏涛面前怂的跟什么似的,太丢人了。
正自娱自乐着,青竹已经带着包扎好的红暮回来了。
红暮的头上缠着一圈厚厚的纱布,还有星星血渍从纱布中渗透了出来。脸上敷着一层厚厚的药膏,令人奇怪的是,她另一边没有挨打的脸也是红扑扑的。
青竹在炎夏面前站定,彬彬有礼的:“红暮姑娘已经送回来了,青竹先行告退。”然后据了个礼,翩翩离去。
炎夏转身仔细看着红暮,还好,看上去精神并没有受挫。只是她正一脸怅然的看着那个绿色的背影,嘴角不自觉地扬起一个弧度,似怀念似不舍的样子。
这丫头,莫非磕头磕傻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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