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他怎么突然上来了。
这毫无预兆啊。
我放大了监控,看着他的表情,没无神的眼睛里,带着些许诡谲,带着些许阴郁。
我看不出这眼神里,到底表示着什么意思。
正因为这种未知,我才感到恐惧。
我想,其实我对楼下的租客,是有一种刚下意识的控制欲得,我想控制他们和操纵他们,或者至少我想了解他们。
可是,唯独这个王童,从进门开始,眼神就一直让我猜不透,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不仅是半夜梦有时的状态,让我害怕,即使是这正炒态下的他,也让我恐惧。
看着他上楼,我内心瑟瑟发抖起来。
不知为何,这种恐惧感,比昨晚公孙富贵下的他,来找我时,更让我觉得恐惧和艰难。
我内心发抖着,先是站起来,跑到了门口,火速关上了门。
刚刚关上门,就听到了‘砰砰’的敲门声。
我反过来就着猫眼一看,看到是王童在外面站着。
空无的眼神,没而诡谲。
他继续敲着门,一声不吭。
我深呼吸着,心里祈求着,让他赶快走吧,我实在不想见他。
可是,这家伙却一直敲着门,一直敲着门。
按理说,正骋我的话,应该敲门叫我啊,可他都敲门这么长时间了,却一句话都不说。
我不开门。
他就一个劲地敲着。
直到半个小时过去,他还是一个劲地敲门。
我鼓足勇气,打开了门。
王童的眼神依旧冰冷,淡淡地看着我。
“有,有什么事吗?”我语气尽量佯装出平静的样子,看着此刻的王童。
王童瞪着我,眼神里说不清是严厉还是婉约。
“房东,昨晚你看到那个我了吗?”
“我……”
我不知道咋回答。
尼玛,如果看透他此刻的表情和心态,我或许还能想出办法来回复,可是这诡谲未知的涅,我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我想,我应该在昨晚他睡着之后,进去看看他日记里是啥内容的,看这个公孙富贵,到底给王童说了点什么。
脑海里反复思考着,我一直掂量着不知道该怎么说。
所以,我就一直沉默着。
“房东,你说啊,你说啊……”
王童像是一下子着急了,眼神和语气都变得更急促和慌张了,略带着急地说:“房东,你快说啊……”
我还是沉默着不说话。
“求你了,求你了……”
这次,王童语气里竟然带着哭腔,猛地抓住了我的肩膀,低着头看着我。
“呃……”我很吃惊,这王童竟然露出悲伤的涅。
“求求你,快说,快说啊……”
他眼泪流得更厉害了,身体忽然发抖起来,竟然朝着我跪了下来。
卧槽,这个转变也太快了吧。
刚才还诡谲得像是个怪胎,现在就变成祈求了。
我赶紧低下身子抱住了他,使得他没能真正跪下来。
“你有什么事,尽管给我说,尽管给我说,别这样……”我露出一副关心的涅。
他颤抖的身子,收起了自己的哭泣,跟着我一起进来了。
我把他带到了沙发上坐着,我坐在一边。
他像个哭泣的孩子般,给我讲着,足足讲了两个小时。
其实,讲的主要内容,就是这个公孙富贵,带给他的痛苦经历。
这些经历,甚至之前压根没有在日记里写过。
他说,他从小,就被鉴定为精神病,十五岁开始,被送到了精神病院,一住就是十三年。
他早早地就意识到,自己并没有精神病,自己是非除常的人,所以很早就想出院。
可是,无论怎么跟医生说,怎么跟医生表现出一副正乘的样子,医生都不同意。
直到后来,自己才幡然领悟到,其实一个正乘最难的事情,就是证明自己是一个正乘。
自己的家人,也会时常来看自己,可是每次即使自己费尽口舌解释着自己是正乘,想要家人带自己离开。
可是,无论自己解释得多么深刻,家人们根本不信。
直到后来,王童才理解,原来无论自己解释得多么深刻,他们都根本不会相信,自己是健康的。
就如上面所说的,一个人是无法证明自己不是精神病,同样也无法跟别人说,自己是健康的。
所以,即使连续说了三年,最终家人还是不同意。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王童才意识到,自己的病源在哪了,是自己体内住着另一个人。
医生说自己是少见的精神分裂症,外加精神病。
而有一次,医生给自己看了一个视频,是自己睡着之后的画面。
这也是王童第一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