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卓凡他只是遇见我,才好心借给我笔记,上个学期也是这样的啦,这有什么…………”
还没等朱喜喜说完,黄靖磊就怒气冲冲地说:“卓凡卓凡,你跟他有多熟啊?就往掉姓只叫名了?”
“他让我这样叫他的呀。”
“他让你叫你就叫啊?那我也让你叫我靖磊…………”似乎忽然意识到自己的怒气和……醋意,黄靖磊及时止住,没有持续说下往。过了几秒,为了打消这为难的、诡异的气氛,他低声讽刺道:“卓凡卓凡,又卓又凡,真不知道他爸妈怎么给他取的名字。”
这下子朱喜喜耳尖起来,她诚实巴交地说:“这是个好名字啊!”
“哪里好了?卓了又凡,分明就是个抵触的名字。”
“不会啊,就像韩愈,愈就是超过,所以他给自己取了‘退之’作为他的字,把超过的退了回来,才是未几不少,正正合适。”
“你哪来的谬论?”
“昨天语文课老师讲的呀,咦,班长你没听课?”
黄靖磊听了朱喜喜的反问,一脸为难,扭头要走,朱喜喜像是捉住了他的痛处似的,穷追不舍地跟在他后面自得地说:“哈,班长你没听课,班长你没听课!…………”
“好啦,我就走了那么一会儿神,你至于…………”黄靖磊一个急刹,停住脚步。
“啊!”只闻声朱喜喜惨叫一声。
黄靖磊连忙转过身往,看见朱喜喜用手捂住鼻子,眼泪顿时像珠子般滴落,哗哗哗……而她的表情上也写满了苦楚。
“你怎么了?”黄靖磊着急地问道。
朱喜喜动动嘴唇,但是没有说话,黄靖磊不耐心肠扯下她的手。
黄靖磊一看,又是责备又是心疼地说:“你流鼻血了!你怎么不吭声呢?真是,赶紧,我带你往医务室。”
在医务室止住了血,黄靖磊又烦琐隧道:“怎么这么不警惕?刚刚是撞到我才受伤的吧?你说你紧随着我干什么?不知道这很危险吗?都这么大个人了,还跟个小孩似的,一点都不懂照顾自己………………”
朱喜喜静静地挠挠耳朵,心里默默地嘟囔:明明是你害我受的伤,怎么又变成我的错了?再说了,我都还没喊疼呢,你那么烦琐聒噪干嘛?像个大妈似的。
回教室的路上,黄靖磊还在聒噪着:“记得,不要往碰它,不要揉,要是再流血,记得不要仰开端,正确的做法是让血自然流下,还有,要在口袋里随时备好纸巾,以待不时之需,知道吗?”
朱喜喜翻着白眼,今天的黄靖磊怎么变得这么烦琐?
下午放学,又到了一天一次的辅导时间,黄靖磊正想叫朱喜喜把物理练习册拿出来,辅导她昨天的错题,不料,朱喜喜神神秘秘地在纸上写着什么,然后笑兮兮地转身,手里举着一张a4纸,上面写着四个大字:卓尔非凡。
“卓尔非凡,嘿嘿,怎么样?我又想到了赵卓凡名字的另一种解释。”朱喜喜自得地笑着,似乎在等着黄靖磊夸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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