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哥,曼吟,能不能让它去府外等着?”曼吟要出去,飞羽自然也是跟在后头,
它那么大的身板,扇动一下翅膀都是小型的飞沙走石,不用说是它直接落在县主府邸院子里。
漆黑的瞳孔露出凶意,直直的是看着已经进了屋里面的曼吟跟老九,时不时的低声咕咕,更是让不熟悉的人心里发慌,
府里面伺候的人,实在是受不住,其中一个人手发抖,铜盆掉在地上发出很大的的声音,这才让奚静姝开口。
那哐当声音太大了,期间还时不时传来其它的小动静,仆人要是一直在这种情况下哆哆嗦嗦的服侍,
父亲现在已经是难受了,别因为这种乱子,而耽误了她父亲的病情,所以不得不开口。
“无碍,你们不去惹它,它自然不会上前来抓你们,”老九现在是对奚静姝有些冷淡。
原本就跟这奚静姝不太熟悉,每次凑上前来,都是因为找师傅给她父亲看病,
要不就是主子说一些有的没的,就直接说他喜欢主子好了,还各种试探,小心思多的让人烦,
“可、可是……,师傅说父亲这病得安心养着,不能受太惊吓,也不能太劳累,我是看仆人太害怕那只鹰了,所以……,”奚静姝有那么一些委屈,看着眼泪又要掉下来了,
曼吟年也是习惯了她说话拐弯抹角的,便是自己拿了个椅子,直接坐在听说是为人忠厚的县主的床前面,
县主也是昏睡,手也在放在胸口,面色没有一点血,曼吟细细的观察了下,心底暂时肯定了县主是什么问题,
“县主平日里是否不常走动?有脘腹满闷,肢体困重,纳食呆滞?平日里去方便的次数如何?有没有咳嗽,咳嗽带血吗?”曼吟问的严肃,
旁边站着的奚静姝,先是一愣神,在看到老九跟曼吟都看着她,她着急,可说话竟然有些模糊不定,吞吞吐吐的,
“师傅叮嘱爹爹不能练武,上桃山找师傅也不行,其余的,也许有的,至于去方便……,我没有注意,”她被问的有些难堪,有些觉得曼吟故意找她麻烦,又是接着道:“以往师父来看诊都不问这些,你到底会不会,莫不是还比上我……。”
曼吟斜视了奚静姝一眼,她也没想要给奚静姝解释,哪位大夫收病人的时候,不先开口问道哪里不舒服?
在初步的判断之后,为了更加准确的判断,不是要问一些与病情有关的东西,她真的怀疑,这人到底跟师傅学了什么,
“你自己可以,还让我们来做什么,”老九抱着手臂靠在一边。
曼吟拿起旁边的手帕擦了擦手,靠近了县主的胸口上侧耳听了听,又则是用手放在县主的胸口上,
很轻很轻微的一个用力,看到县主张口咳嗽,把还站在病床前面的奚静姝,吓得赶紧走上前来,狠狠的把曼吟推远,
恶狠狠的对着曼吟说道:“我是来找你救人的,不是让你在这里害人的!你自己是个没爹没妈的野丫头,想把我爹爹给害死,你怀着这样的狠毒心思,还说是薛大哥的救命恩人,这也是说谎的吧!你那里会救什么人!”
曼吟被推的是连忙往后面退了几步,腰直接磕在不远处的圆桌上面,把圆桌撞的往后退,卡兹的声音发出来,
而她自己则是也撞的一股刺疼,眼里都冒着水气出来了,更是气奚静姝那句‘没爹没娘的野丫头’。
心下顿时有些气愤,她好心好意来看的,反而遭受到这样的重手,已经是有这人故意的成分在里面了,
湿阻血瘀,心气不足,血脉瘀滞,用现代的说法就是心脏病,病人心痛,不能做激烈的运动,病情重了会带有咳血,方才她让县主张口,发现他口粘苔腻,已经能肯定了。
“你做什么?既然不相信,先前就别答应,这岛上也不是没有其他的大夫,县主这般难受,你不去不去镇上请大夫来,先来桃山上,又答应让曼吟来替县主看诊,你到底怀了个什么心思?”
老九他们能一直跟在薛鹤谨的旁边,也不是看着那么大大咧咧不上心的,
主子把曼吟交到手里他手里,也是相信他不会让曼吟,在岛上来受委屈,便是语气有些冷了,
“九哥,你怎么尽向着她说话?!你没看到她刚刚是那么用力压着爹爹的胸口吗?先前我就说过,爹爹他胸口不舒服,有心悸的毛病,她还这般动手!这不就是故意谋害他人性命!”
“行,你这般对我们不放心,那我与曼吟就先走了,你也不必担忧,我与曼吟出门路过镇上,就让大夫过来,你先在好生准备着平日里用的一些东西吧。”
老九更是不喜欢拖沓的人,习惯了曼吟那爽快直接的个性,更是觉得眼前的奚静姝太烦人了,
你着急就算了说话不好听,能理解你,可你有必要是把人扯开了,还使劲儿推一下?
“现在不宜移动县主,让他平躺着休息,之前同箫奇志也见过这样的案例,这样的心痛是最难医治,只能静养着,你可派人去抓这些药材来,,茯苓三十克,丹参十五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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