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还没亮堂,外头灰蒙一片。
小院里已传出了些响声,不时还有人说着话。
秦二原先还睡得沉,只是这动静越发大了些,将秦二弄醒了。
秦二听着外头的动静,知若不是有事发生,那就是要起程上路了。
只是为何没人来告知他,让他早些准备上路?
秦二不禁又想起了邓虎的话,邓虎说让他在此好生养着,青州之行,无需急切。
想到此,秦二赶忙起身着衣,收拾包袱。
梳洗一番后,背着包袱,提上刀,这就往前院去。
那前厅果真亮着灯火,众人皆整装待发,看到此,秦二加快步伐,入了厅中。
秦二来得突然,引得众人将目光落了他身上,见他一副急冲冲地模样,也为诧异。
倒是那镖头严琨见是秦二,起身而去,对秦二打道:“秦兄弟何故行事匆忙?”
秦二环顾四周,也没见着巫重华的身影,听着严琨问话,回道:“严镖头此刻可是起程,赶往青州?”
“青州之行,不可再耽搁,秦兄弟伤势未愈,只管留此养伤。严某已命人留此,以便照料秦兄弟,待秦兄弟痊愈,便能前往青州。”严琨原先只是敬着巫重华,为秦二治伤,命人悉心照料,皆是看在巫重华的面上。
如今秦二伤势未愈,又耽搁了几日,若再不前往青州,只怕赶不到十五那日。
严琨话落,看向一旁的邓虎。
邓虎得令,上前道:“十五之约,只剩七日,现下若再不前往,只怕会失约。秦兄弟目前伤势未愈,还是先留此养伤,若奔波数日,只怕未愈的伤又要加重了。”
秦二沉着面,一直未出声。
这时听着邓虎之言,也知邓虎所言不虚,但今日他必得跟着前往青州。
寻思至此,秦二抬眼笑道:“二位无需为在下担忧,在下伤势已愈,奔波数日,怎是不能?在下也是习武之人,方知活动筋骨才可身强体健,在下卧榻多日,如今再养着,当真要成了卧榻的病秧子。”
“秦兄弟………”邓虎知秦二本就没好全,定要一同前往青州。这时想拦着,可一看秦二那面色,所以欲言又止。
那镖头严琨本也是因了丹华公子,才将秦二放入眼中,此时见秦二话语间有些逼人之势,正待发作。然而抬眼一见门外走来之人,即刻又忍下了喉间的话。
秦二见邓虎二人不再有阻拦之意,这时再笑道:“现下可是能起程了?”
秦二丝毫不知外头来了一人,更不知来人近身于他,毫无声息。
直到一抹冷凝异香袭身,耳旁贴来低沉的冷声,秦二才震身,许久未动。
那严琨见了来人,先是行了礼,而后道:“让公子久等了,现下便可起程。”
来人却不看严琨,伸出长指,滑到身前男人的颈上,末了抬起男人消瘦的面,语道:“好全了?”
男人见他便不敢睁眼,这时身子有些发颤,低声道:“都………都好了。”
“嗯。”这时他收回了长指,应了男人一声。
那一旁的邓虎与严琨,见二人如此,只觉有些诡异。
然而,又不知诡异在何处,只知那二人怪得很。
半响后,严琨吩咐下去,起程上路。
那邓虎得了吩咐便出去了,而严琨呆在厅中,面对这行为怪异的二人,心下不安。也疾步踏出了厅堂,其余众人,自然也陆续离去。
厅中寂静多时,除了巫重华与秦二,再无别人了,巫重华才将眼前的男人擒到臂膀里。
男人被他狠劲一拽,痛了皮肉,又不敢喊,只任由他上下其手,剥开了身上的衣物。
“我当真………当真好了。”
男人此刻抖着身子,声音也低弱,下头又光着,冷凉一片,只觉有些难堪。
巫重华摸着男人细瘦的腰身,摩挲了一阵,而后顺着男人的腰臀抚下,冰凉的指尖缓慢探去。
指腹按压着的是细嫩的软柔,并无结痂硬块,也无黏稠。
良久,巫重华才抽离那嫩处,抚在男人臀上,低声道:“当真无事。”
男人还光着下头,被他揉摸一阵,这时有些身热,不禁贴上了他。
他见此,也未推拒,只道:“时辰不多。”
听言,男人才清醒一时,身上的燥热渐渐褪去。
片刻后,男人着好了衣裳,此时正巧邓虎的话音传了来,二人得了话,一同出了厅。
出厅之后,见邓虎迎来,秦二笑道:“邓兄莫急,现下天才亮堂,正好赶路。”
邓虎听秦二出声,走上前去,也没看秦二,只道:“外头已备好了马匹,只等二位了。”
秦二见他低着面,也未诧异,对他一谢,就与巫重华往前去。
他哪知知道此时邓虎抬起了粗狂的面,正瞧着他,接着目光又落在他下处,只回想起两条细长细长的晃在眼前。只黝黑了些,若细嫩白腻起来,当真还有些入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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