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筐却沉默了,很久才长叹一声,高声对外面吩咐道:“青稞,侍书,你们两个进来!”
青稞与侍书并排在书房内,恭敬站立,“公子,夫人,奴婢们听候吩咐。”
“侍书,你立即收拾我的东西,将东西都送到夫人房里,青稞,你马上往传命于大总管,说夫人有喜,以年节赏赐的三倍赏赐全楼高低,然后再寻二名医女,二名稳婆,四名做事勤快心细的硬朗仆妇,不需要多高的手艺,重点是忠心可靠,选中后我自会亲身调教。另外奶娘与启蒙先生从现在起也要开端仔细留心,实在好的可现在就订下。”
侍书与青稞听说素月有喜,早已喜不自胜,先大大地恭喜了坐在位子上一动不动,神情哀喜不定的素月一番,青稞如一阵风般跑走,估计用不了一个时辰,全长安都该知道这件事了。
素月声音沙哑,说不出是愧疚,还是激动,“你真的不在乎,你真的要我生下他?”
“是的,名字我都想好了,男孩就叫扶小筐,女孩就叫扶蓝!”扶筐认真说道,看不出半分作伪。
“真刺耳,哪有这样给孩子取名的?”素月终于绽开一丝笑脸。
“你嫌不好听,那由你这个娘亲亲身取也行!取名我没有经验!”扶筐也难得地露出一丝难为情。
书房内居然也有了很多的温馨,扶筐解开素月身上的法术,将素月轻轻揽进怀里,素月眼睛湿润,里面分明就是满满的幸福和激动。
转眼间四个月过往,到了第二年的元宵节,素月已经是怀胎六月的孕妇,由于被扶筐惯得越发没了正形。居然吵着要往赏花灯,扶筐拗不过她,只得应了。
只是刚刚要出门,李靖言便微服急吼吼地来了,还带来了太后改装过的大马车与几个贴身麽麽。
“你真是越来越不省心,不是说好你要看灯就到宫里往看吗?母后早就备妥了,你偏要往灯市逛,你不知道今天长安街头都是人隐士海吗?若不警惕被挤着了怎么办?”李靖言对着素月不管不顾地抱怨起来,似乎素月是他的老婆一般,扶筐在一边看着无奈地笑而不语。皇宫内的两人也太警惕了些,有他在,没有人近得了素月的身。
四周的丫鬟婆子对此类场景早已见惯不惊。可见皇宫里地位最高的那两个人是有多器重素月肚子的孩子,也难怪,李靖言实在是太让人无语,后宫佳丽三千,他居然从来未几看一眼。更不要说碰她们一碰。若不是顾忌扶筐与扶风楼的强势,估计不用天子自己动手,太后就直接出手将素月弄进宫往了,这可是她亲手设计出来的第一个孙子,固然挂在别人名下,但那也是皇家的血脉。想不器重都不行。
扶筐与李靖言一左一右护持着素月,还有武功高强的身着便衣的侍卫们有意无意地将那位平民百姓与他们三个隔离开来。
素月真的很开心,全身高低散发着浓浓的幸福和快活。她早已将孩子的父亲的身份问题抛开,由于扶筐不介意孩子的父亲是谁,更不介意李靖言认定她肚子的孩子是姓李的,天天来扶风楼晃悠,扶筐对她是从未有过的温柔体贴。她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心底唯一的一丝不安来自凭空消散了的无尘与孙紫,她知道扶风楼在寻找他们。她自己也没闲着,她暗中利用她自己的气力甚至将海外都搜寻了一番,仍无所获。
“这是走马灯,这是今年才风行的八角宫灯,这个是鲤鱼跃龙门,这个麻姑献寿……。”李靖言兴趣勃勃地给手中拿着一支糖葫芦在咬的素月讲解。
扶筐则在一旁时不时抬头看那天空中时隐时现的圆月,心中默念,“紫儿,你在做什么?你是在看月,还是在看灯?我记得你曾经说过,你想逛元宵灯会,猜灯谜。今年扶风楼出了五万两银子,将全部长安都挂满了花灯,你可看到?”
“相公,你看那个!”素月惊喜的声音在扶筐耳边响起,扶筐顺着素月的手指看往,创造人群中一对夫妇拉着一个五六岁的小孩正在前面观灯,那小孩手中提着一个十分辨致的花灯,那花灯不是由竹子和纸做成,而是由一只金黄色的小南瓜挖空了瓜瓤,四周镂空刻了花纹,中间放了一只点燃的烛炬,很是奇特。
扶筐一接触到那南瓜灯,心中没来由的轰的一声响,心脏不自觉地抽紧起来,如同着魔一般,一个闪身便来到那对夫妇身后,伸手便夺过那孩子手中的灯,放在鼻子下嗅了嗅,然后身材如筛糠般激烈发抖起来。
那孩子最先发觉自己的东西被抢,“哇”地一声大哭,那对夫妇回过火来,还没来得及开口责问,那男子便被红了眼的扶筐捉住衣领恶狠狠地问道:“你这灯,是从哪里来的?”
那男子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忙说道:“云轩阁那边有个年轻人在卖这个……!”
男子的话没有未及说完,眼前凶神恶煞的男人已经失往了踪影。
素月眼见扶筐如此失态,心中一动,也忽然想起了什么,“青稞,赶紧追上往,看看公子产生了什么事,要不要帮忙!”
青稞也是的武功底子的,只是没有邀剑与灼颜那么厉害,应了一声,赶紧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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