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我走了,包子买多了,剩下的麻烦你了.”桌上白色的纸条上龙飞凤舞的几个字展现在面前。
吴月勾唇一笑,呵,别扭的孩子。
班级
漠然在桌子上趴了十分钟后,发现实在睡不着,难道是昨天睡得太舒服了?
“漠然,那个……后天是我的生日……你能来参加吗?”刚坐好,后面便传来苏小曼小小的声音。
漠然转过头,看见她一双期盼的双眼,不由觉得头皮发麻,想了想委婉到:“我后天有事,可能不能……”
“你算是我在这个班级,最好的朋友,我很希望你去,我……我”说着,那双晶莹的眼睛里竟蒙上了一层水雾。
见此。漠然吓了一跳,转过身不知所措道:“唉,你别哭,别哭,我去,我去还不行吗?”
“真的吗?”苏小曼闻言,马上抬起头,拭去眼中的水雾,道:“漠然,你真好!”
她其实很渴望友情,自小就希望有个玩伴,她努力的交朋友,对朋友好,却被最好的朋友讨厌,还记得,她直接将她给她的银行卡一下子砸在她的头上,眼中是满满的厌恶与鄙视。
“你以为有钱就可以做到一切吗?整天装着一副白痴的样子,你不知道自己有多恶心吗?”
她哭着摇头,她没有这么想,她只是想帮她啊,她不顾哥哥说她傻,硬是问哥哥要来了钱来帮她,她怎么可以这么说她?
从那以后,她才发现每个与她交往的人,都带着巴结与厌恶,但是她不一样,她看向自己的眼神是那么纯澈,没有一丝杂质,就像是看一个普通人一样,后来她才知道,她竟然是漠家唯一的女儿,赫连傲的未婚妻,但她却依然很喜欢她清澈的目光,会对她笑,笑的一样没有虚伪。
漠然公寓
“漠然,今天……你这是要干嘛?”听见门开的声音,赫连傲寻声想漠然卧房看去,抬头一看,挑了挑眉道。
眼前的漠然身着上次两人参加苏泠生日时的礼服,脚下一双白色的高跟鞋,不着其他饰品,一张小脸未施粉黛,一头乌黑亮丽的黑发披散着,可就是这样,却有种说不出的纯净优雅。
“唔,你在啊,正好告诉你,我去参加偷学的生日宴会,今天可能会晚点回来,记得给我留门。”说着,走到门口的镜子前,摆弄着一头黑发。
“你不会……不会弄头发吧?”赫连傲向她望去,只见她一手拿着木梳,一手抓着一缕黑发,愣在那里不动了。
闻言,漠然抽了抽嘴角,还真让他给说对了,她本来就不怎么会扎头发,平时最多就是扎个马尾,哪里会弄什么其他的发型,但是不会弄头发很丢人吗,很丢人吗?却还是撇了撇嘴道:“你会,你来啊!”虽然这样说,漠然是完全不抱希望他会这事,难道要去理发店吗?唉,早知道就不答应了,好麻烦啊!
楞神间,手中的梳子被抽出,漠然愣了一下,刚要抬头,却被一双大手按住,头顶传来男人的声音:“头发是女人宝贵的东西,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好好对待它们……”说话间,梳子插入发间,一下下梳理着被漠然弄得乱乱的黑发,手指轻抬,如丝绸般从指间划过,他轻轻的执起一缕黑发,在上面缓缓的落下一吻,接着固定在她的头顶……
希腊神话中,吻发有怜惜,爱怜之意,表示对其重视和珍惜。
发间传来轻微的触感,漠然回过神来,看向镜子,指尖一只通体透白的玉质发簪轻轻的插进她的发间,一个简单优雅的发型,便出现在眼前。
“哇!厉害!”动了动身,赫连傲一放下手,漠然转过神,看向他赞叹道:“没想到,你这样的大少爷还会梳头。”
她的眼睛亮亮的,似乎见了什么稀奇的事情,他笑了笑,道:“你以为都和你这样的大小姐一样啊,簪子记得还我!”
“切,小气!”她嘟囔着,抬头看了一眼表,叫道:“时间到了,我走了!”说着急急忙忙的向往走。
他慢悠悠的跟在身后道:“反正我也要出去,送你去吧!”
漠然点了点头,两人一起向外走去。
“到了……喂?漠然?”停下车,赫连傲转头,见到的便是睡着在座椅上的漠然。
“嗯?到了啊?”漠然呢喃着,揉了揉眼睛。
“真是服了你了,这点路程都能睡着。”赫连傲无奈道。
“我这是闭目养神,你懂什么,讨厌坐车!”她不屑的回答着,打开车门,踏了出去。
猛一站起来,头有些晕晕的站不稳,见漠然一副快要倒的样子,赫连傲一把把她拉进了车内。
“没事吧,你?今天怎么这么虚弱?”赫连傲皱了皱眉道。
漠然摇了摇头,扶住有些晕晕的脑袋道:“没事!”
见漠然似乎真的没事了,赫连傲随手替她整了整睡乱的头发道:“那好,你去吧!要不要本少爷来接你啊!”
“切,才不要!”她不屑道,抬脚走了出去,踏着高跟鞋从他的车前走了过去,见他在看着自己,最后有孩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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