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口附送的温水,他又说:“饿了的话,外面会有一直营业到深夜的流动餐厅。你有什么请求就尽管提,我也没事,会陪你到底。”
陆悠韵知道,不管有没有事、费仲昊有没有跟来都好,他都会这样贴心。只怕就是这样的温柔和体贴,才会让蓝本的陆悠韵误认为是爱她的错觉,才会一心跌进爱河非他不嫁。
她没有表现出惊喜,也没有多感谢。只是轻轻颔首:“嗯,我知道了。”
想着这也许会是今年最难得的一个假期,陆悠韵也懒得兀自觉别扭什么的,陪着费仲轩吃过饭后就先往楼上房间里拿了件薄外套,然后便出了酒店走向四周的沙滩。
六点多了太阳依旧还未落山,夹带不时吹过的海风热热的照晒下来,海边的人未几不少,偶然传来一阵欢声笑语,连带着听到的人心情都能变好。
陆悠韵干脆脱了穿不穿都一样的平底鞋,赤脚踩在柔软略微带点热气的沙子上,由内至外的舒服感顿时透了出来。
或许在别人看来这样说太夸张,但自重生后,陆悠韵还认真是第一次完整松懈下来,尤其是感到到肌肤与沙子之间真实的触感后,更是全部人都陶醉与这仿佛是与世隔尽的世外桃源了。
费仲轩说不上是什么表情的看了一眼她光着的双脚,然后很自然的拉过她的手:“警惕一点。”
他的手心有些温热,但却并未热得出汗,而陆悠韵的手则是有些冰冷,两手相握并没有特别的感到,也难得的不别扭不排挤。
陆悠韵转过火往看海浪,转而自嘲的笑了笑,没想到两世都是身边有好男人,但却都心有所属并不属于她的命。
上一世是明远,这一世是费仲轩。或许她又是该以工作为伴,以赚不完的钱为目标了。
从沙滩一途经往,穿过婆娑的棕榈树,沿着长长的木栈桥径直向海中走往,便来到了水上木屋。
这里大抵是全部大溪地最美的处所,房间里有可以直接打开、看到水底的玻璃窗,往下一看就有各种色彩斑斓的海底生物收进眼底,靛蓝且又清澈的海水几乎一看就能见底。
尤其又是接近夜晚的傍晚,斜阳照射下来,远处的沙滩近处的海水通通被晕成了一片热和。
这大溪地,也许非得真正抵达过才会明确,为什么会被众人称作最接近天堂的处所。
再晚一些就很热烈了,来自世界各地的旅客都回到酒店,有当地居民在沙滩上唱着听不懂的法语歌,有不少人穿着各式各样的服装在随着节奏舞蹈。
陆悠韵再怎么疯也不敢这般撒野,再加上也没舞蹈功底,冲上往大概会很糗。两人就只是拉着手在一旁带着笑意的观看,感受着夜幕一点点的降临。
再晚一些,两人便上了酒店顶楼,在颇为小资情调的酒吧里点了两杯鸡尾酒,一边时不时的小酌一口,一边看着小舞台上乐队的表演。
十一点多的时候再下楼,蓝本很是空旷的沙滩边已是停满了各种小面包车大面包车,每辆车前面都摆放着数十张桌椅,也就是之前费仲轩所说的流动餐厅。
等看到菜单上大多都是一些小吃,炒饭,以及中国炒菜,陆悠韵就彻底兴奋了。
不论是在费家也好,在这里也好,跟费仲轩一起就必须得吃一些体面的大餐,不然就似乎是有损体面一般,难得他会带上她来这种很是随便的街边餐厅吃宵夜。
但兴奋回兴奋,想到回往后还要往日本拍戏,陆悠韵也只得节制,依旧是只吃水果和素菜。
费仲轩也难得的食欲大开,点了个炒饭,又点了几个小炒,再要了杯啤酒有一口没一口的喝,完整不像在家里那般礼节周到,慢条斯理不慌不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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