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远策死了,一击毙命,无力回天m
室内陷入诡异的沉闷,林乐儿看着沈梓墨呆滞的模样,十分揪心。
聂远策的死,葬送了所有的秘密,也无人能再证明他的真实身份。
她宁愿他发泄出来……
紧紧握住他的手,她才感觉到他在发抖,即便是知道他难受至极,她却什么也做不了。
凤歌将暗器捡起,只不过是颗普通的煤渣。
怪老头,煤渣上有水,发出暗器的人定是懂得真元宫冰雨梨花针的人,怕他不死,所以才以冰片包裹煤渣。
林乐儿知道他所的冰雨梨花针就是生死符。
而会此功的人,就只有真的真元和东方朔。
毋庸置疑,一定是甘淮年的爪牙东方朔所为!
实在是可恶!先让他们掉以轻心,又派人来暗算!
不一会儿,千嘉玉回来,告知,暗算之人逃脱。
沈梓墨挥了挥手,而后颓然坐在聂远策旁边的椅子上,静静地看着已无生息的人,神色晦暗不明。
林乐儿欲上前安慰,突然从门外闯入一人,死死拉着她的手,就往门外走。
是林岳阳,他神情严肃道:“跟我回去!林乐儿!”
林乐儿猛甩手,喝道:“你放开!”
似根本没有放开她的意思,林岳阳沉沉道:“跟我回家。”
“你发什么疯!我怎么能回去,你忘了我来此是作何的!”林乐儿去剥他的手,可他的手宛若镣铐,冰冷坚硬。
而未等林岳阳再开口,沈梓墨轻飘飘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如冬日雨丝,冰冷地渗入心间:“林御医这般拉着本宫妻子,是何意思?”
林岳阳猛然回头,眸色犀利:“再这么下去,你只会害了她!”
而后他朝着林乐儿,柔声道:“林乐儿,跟我回家。”
林乐儿心一沉,下一秒,像剥鱼鳞似的去剥他的手。
他还是林岳阳吗?还是她的二弟吗?
那为什么,她从他眼里再也看不到亲人的亲厚,只有男女之间的情愫!
“你放开!放开!”林乐儿的声音微微颤抖,透着丝丝恐慌。
可任凭她把他的手刮得鲜血淋漓,他也没有放手。
转眼,沈梓墨清冷的声音乍然响起:“林岳阳意图通敌叛国,速速将其拿下!”
千嘉玉先是一怔,随即顺意而为之,三拳两脚将林岳阳敲晕,拖出门去。
他这一系列的举动来得太快,林乐儿甚至来不及反应,就再也不见林岳阳踪影。
意识回笼,林乐儿急忙上前,刚要开口,却被沈梓墨冷声打断:“回房。”
简短两个字,隐含浓重的怒意。
怎么回到房里的,林乐儿都不记得了,睹见沈梓墨寒凉如水的黑眸,她才清醒过来。
“他一定是被人误导,才会如此,你千万别……”
“林乐儿,我妒忌。”沈梓墨猛然将她拥在怀中,紧紧盯着她。
林乐儿‘啊’了一声,勉强挤出一丝笑:“你别开玩笑了,你到底要我解释多少遍,我对他真的没什么想法!”
“可他与你相处了这么些年……”
“喂!他是我二弟!”林乐儿有些生气。
“你有没有想过,万一他不是?”沈梓墨黑眸里透着一丝无奈与迟疑。
“那也不可能!”林乐儿凝眉看着他,郑重道,“因为我只喜欢你!”
抬手帮他将散落的碎发拨开,林乐儿轻柔着嗓音道:“不要胡思乱想了好吗?今天的事谁也没有料到,你不要再自责……”
他怔怔地望着她,而后缓缓将头埋在她的颈窝里,良久,才闷闷道:“我真的很不甘,眼看着就要揭穿甘淮年的真面目!”
感受到他圈在她腰上的手越发收紧,林乐儿疼得紧皱双眉,可她不能阻止他,她要让他发泄出来!
林乐儿努力让自己的声音轻松:“放心,日子还长着呢,总有一日能揭开真相!”
“可我怕我没有时间了。”沈梓墨急急道。
他粗重地喘息,就像是病入膏肓之人。
林乐儿扶住他的肩,猛的将两人分开,黑脸:“呸呸呸!你少胡!只要有我在,我一定能治好你的贫血症!”
他看着她,良久才淡淡笑道:“但愿如此。”
沉吟片刻,林乐儿劝道:“要不然你先回去吧。”
沈梓墨撇开眼,沉声:“不,我手上还有邱月笙,一定能找到知道当年真相的人!”
“可是邱家已经没有人了,你找谁!”林乐儿激动道,“而且当年涉事的人都已经死光了,先回去吧!回去再从长计议!”
冗长的沉默。
良久,沈梓墨才淡淡道:“睡吧。”
一整晚,林乐儿全无睡意,身旁的人也是,他翻了好几次身,但两人却相对无言。
林乐儿知道,他一定没听进去她的话。
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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